第(1/3)页 大渝文人有脊梁吗? 本该是有的。 只蒹葭山一战,大渝文人脊梁似乎挺不直了。 李浔这番话,可谓字字珠玑,直戳心窝。 一时,偌大的月上梢,落针可闻。 秋吾先生面有羞愧,白梓恒不知所措,百十文人神色僵硬。 似乎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个场面。 李浔竟然连秋吾先生的面子也不给。 秋吾先生文坛成就何其高,谁敢当众驳他面子。 如今李浔成了大渝那第一人。 只明日,李浔之名将传遍九州四海。 当然,只是恶名。 但,李浔在乎吗? 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。 陈录前来大渝,北周已做好征伐的准备。 李浔一己之力力挽狂澜,当真就能阻止北周铁蹄? 很显然,不过仅仅只是拖延时间而已。 以大渝眼前的朝局,就算北周来犯,李浔无根无基,能有掌军的机会? 就算有,也定会招致群臣反对。 这就是当今大渝的局面。 当然,这并不是李浔考虑的问题。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外放! 相让外放,就必定得有外放的理由。 如今今晚举动,无疑是将彻底将大渝文人得罪,更是将秋吾先生得罪。 大渝文人必定群起攻之,说不定明日李无畏的案头,又会摆满弹劾李浔的奏折。 到那时,就算李无畏不愿将他外放,也不得不痛下决心了。 当然,李浔深知如此很是冒险,恐会给子招致无妄之灾。 但又如何? 这京城还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? 遭遇刺杀,毫无半点进展不说,京城文人仕子还要如此排挤他。 当真他李浔就犯了不可饶恕的天条? 你们个个都不愿去北周为质,当真我李浔就愿意? “秋吾先生。” 终究还是李浔打破了沉默。 秋吾先生恍然惊醒:“睿郡王请讲!” “如果讨论诗词歌赋,李浔倒是愿意向您请教一二。” “倘若要说那不该说的,请恕本王不敢兴趣。” 李浔神色众略有不满,就差没有说告辞了。 秋吾先生到底是见过大场面之人,听到李浔这般说,连忙调整情绪,当即拱手道: “睿郡王,老朽别无他意。” 不等李浔说话,秋吾先生又继续说了下去。 “睿郡王那日殿上一句‘落霞关前落关门’,当真是好气魄。” “这落霞关老朽亲眼见过,巍峨雄壮,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。” “倘若老朽年轻二十岁,定要上那战场让敌人止步我大渝雄关前。” 哼,想给自己找台阶下? “秋吾先生,大渝羸弱,我辈文人当自强。” “如果只是一味如此,今后又当如何应对困境?” “秋吾先生乃我大渝大家,说话举足轻重,当教育天下文人知轻重明是非,切莫做那些无用之举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