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浔虽未再直说秋吾先生,可这话里话外都在说他倚老卖老不知轻重。 秋吾先生那里又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,但他半不敢就此话进行深入讨论,那样岂不是承认了李浔所说。 “睿郡王教训的是。” 秋吾先生今晚第一次说话如此谦卑,丝毫没了大家的风范。 也正如刚刚所说,这事争辩不得,谁争谁就落了下乘。 “既如此,本王劳累一天就恕不相陪了,这就告辞了。” 李浔不愿再浪费口舌,当即就准备告辞。 正如上次一般,匆匆而来匆匆而去。 同样也是做出了惊世骇俗的行为。 上次留诗,这次语出惊人。 果然李浔不同凡响啊。 说完,转身下楼带着护卫就走,留下一众文人仕子面面相觑。 其中不乏上次也在场之人,再次见此场景,心中顿时愤慨无比。 “当真就这么目中无人吗?”。 “当真以为大渝文人可以任人欺辱?” “何止是欺辱啊!” “我大渝文人何时能让人如此践踏?” 有人愤怒的嘶吼道。 也确实正如众人所言,大渝文人仕子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。 更可恶是连着两次被同一人在地羞辱。 当真是大渝文坛从未有过此般事情,实在该死。 “先生,睿郡王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,实在太过分了。”白梓恒此时也站出来了抱着不平。 秋吾先生摆了摆手,示意白梓恒不用说了,只道:“我有点累了,帮我准备马车吧。” 白梓恒听说先生要走,立马开始着急起来:“先生在大渝文坛地位尊崇,谁人敢如此啊?您老心胸宽广可以不计较,但学生万万是忍不了……” 一句话还未说完,当即就被打断。 “梓恒,为师是如何教导你的?” “你若是如此,今后如何能担起大渝文坛的责任?” 前次,白梓恒在月上梢的所作所为,秋吾先生自是听到些。 只是他觉得白梓恒品性纯良,定是听信小人之言才会如此。 而这番一出,当即就让他那些传言信了几分,神色中不由得多了几分不满。 “先生自是时常教导学生行得端坐得正,当行应当之事。”白梓恒回道。 “哼!”秋吾先生冷哼一声,留下一句好个当行应当之事,而后甩手而去。 是夜,皇宫南书房。 童悦领着一人匆忙走进来。 “陛下,秋吾先生到了。”童悦恭声道。 “草民秋吾见过皇帝陛下。”秋吾先生躬身一拜。 正在处理奏折的李无畏连忙停下手中事情,慌忙走上来将秋吾先生扶起:“秋吾先生不必多礼,快快请起。” 语毕,立马又对着童悦挥了挥手,而后将秋吾先生引到一旁准备坐下。 不待坐下,秋吾先生连忙又拱手道:“陛下,老朽今晚已见过睿郡王殿下。” “哦?”李无畏一阵惊讶,“情况如何?” 李无畏当真不知今明月上梢之事? 方才秋吾先生说今晚已见过李浔,话里意思明显透露见李浔是受李无畏所托。 为李无畏又要拜托秋吾先生去见李浔了? 说来倒也很是简单。 李浔回大渝不足一月,其表现不可谓不让人惊讶。 不说其他,单单朝堂那日表现已让人惊讶了。 曾有人建言,以现在朝堂格局来看,前往西周质子,非李浔不可。 有一说一,此观点倒不是为其他几位皇子说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