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澜衣看着底下变得有些蠢蠢欲动,而不再是一味排斥的群众,内心默默比了个剪刀手。 台下一些年轻人是真的有些躁动不安了。 这可是相当于白捡的钱! 只需要吐几口唾沫,就可以拿好几锭金子,少奋斗了一辈子! 至于城隍爷是否会生气…… 若是吐唾沫的人多了,想必城隍爷也生气不过来吧。 当即,底下就有一肩膀上搭着汗巾的健壮庄稼汉跳上看台,走到石像旁边。 他的面庞黝黑,眼睛却清亮的吓人。 他的声音洪亮,“俺婆娘打小信奉河伯,但俺的三个闺女,都被投到河底,去做河伯的新媳妇。俺不服,河伯和城隍爷都是地下当官的。河伯抢我闺女,俺凭啥不能吐城隍爷一口唾沫?” 这话一说出口,台下就有人大笑起来,觉得这汉子颇为有趣。 但是宋澜衣却笑不出来。 三个闺女,都嫁给了河伯。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嫁给河伯做妻子? 那只能是因为……前面那个死了。 她看着庄稼汉,微微推开一步,“请。” 庄稼汉被宋澜衣这个动作弄得一愣,原本还是粗声粗气的,一下子就细声细语,“谢谢。” 他走到城隍爷前,微微吸了口气。 “he~tui~” 宋澜衣就见一抹浓痰糊在城隍爷的神像上。 她的眉梢骤然跳了跳,有一瞬间,连额角的青筋都暴起。 庄稼汉转过身,看向宋澜衣,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,“这样行了吗?” 看他的意思,仿佛这样不行,还可以再糊几口痰上去。 宋澜衣有点生理不适,但却又莫名舒爽。 这些鬼神吸食香火,恐怕也没有想到,终日打雁,会被雁啄了眼。 她哭笑不得地将金元宝放在汉子手上,勉励了一句,“做得好。” 庄稼汉听到这话,莫名有些信欣喜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