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在刘医生叙述的时候,南祝仁还在自顾自地继续往下捋课件。 而刘医生、理事长他们,自然也不知道南祝仁接下来抛出的,才是真正的轩然大波。 “第九、第十周咨询之后,应来访者要求休息一周。该阶段减少用药……” “第十二周来访者回归,进行第十一次咨询,用药量回升……” “第十二、十三、十四、十五次咨询,咨询进度停滞,依旧在觉察自身阶段,且该阶段持续用药……” “第二十四次咨询,咨询终于进入下一阶段,帮助矫正不合理信念,教导合理信念。” 第二十四次咨询,就算是每周都进行咨询,时间跨度也超过六个月,也就是半年。 第一排的人都没有说话。 后面有从咨询公司过来的管理层倒是左右看了看,找上一个看上去超过四十岁的老咨询师:“这位老师,一个中度抑郁症的案例连做二十四次咨询才进入转化阶段,从学术的角度看是正常的吗?” 四十多老咨询师看了他一眼:“每个病症都不一样,可能这个来访者比较特殊?” 说得比较保守。 于是这个管理层又找了个医生:“那按照刚刚这位老师的药方,每个月花的咨询费和药费多少?” 医生撇了这人一眼:“教授级别的咨询费我不了解,但保守一次咨询两千吧?至于用药……差不多一万。” 这个再保守也保守不了多少。 这名公司管理层的眼睛闪烁了一下,那一个月就差不多能够在一个来访者身上捞两万? 这么赚?! 敏感于数字的公司代表们已经有不少都做出了同样的询问和试探。 他们接触的案例虽然比咨询师们更浅,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更多、更杂。 他们清楚,很少、或者说几乎没有一个【中度抑郁症】的案例可以做得这么长且密。 光是看到,就能够察觉到——有问题。 要么诊断就有问题,要么就是干预有问题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