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地上搁一个小木床,四个壮汉吆喝:“抬起来!抬起来!” “一,二,三,走你!” 猪被抬起,按到木床上,四人已经不够了,六个棒小伙子死死压着。 “嗷嗷嗷嗷嗷!” 这会知道啥情况了,猪叫得愈发激烈,拼命挣扎,屁股后的口袋噗噗噗,掉的全是屎。 “……” 唐晓芙转过头不忍看,眼圈红红的:“太残忍了,你瞧瞧它,叫得跟杀猪似的。” 林红梅抱着孩子,笑道:“等下吃不吃?” 唐晓芙嫣然笑道:“它都死了,我得用我的五脏庙超度它!” “盆拿来!” 魏双喜一声断喝之下,林红英颠颠地拎过脸盆。 治保主任赵中凯同志杀过猪,持刀而立,气度森严,宛若武道宗师,洋溢着淡淡的杀气,对准猪脖子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 “哗!” 血流如注,流入脸盆中。 “嚯!这猪红真多!” “我这盆快满了!快接上!快接上!” 猪红流了足足两盆,黑猪猛地挣扎几下,越挣扎越没力气,很快没了气息。 婆娘们已经烧好水,一瓢瓢滚烫的热水浇到猪身上,随即开始刮毛。 死猪不怕开水烫,一大坨肉泡在白气氤氲中,稳如泰山。 褪好毛,又把肥猪抬到躺在小木床上,仰面朝天,慈眉善目,死得很是安详。 先割猪头,后斩四肢,杀猪刀从腚眼儿往上一划拉。 刷! 干净利落,开膛破肚。 赵中凯开始分割猪肉,技法娴熟,颇有点庖丁解牛的意思了! 血淋淋,热腾腾的内脏、肉块,掏了出来。 下水先去,女人拿走了猪肠,在草木灰里揉几遍再用清水洗,如此反复,又加大粒子盐用手搓,再洗,一盆猪血摆在旁边,这是要灌血肠。 那边起锅烧水,腰条肉和棒骨垫底,加佐料,烀老汤。 婆娘们开始切酸菜,用来炖杀猪菜! 淮边县这边的酸菜和云贵那边的差不多,用萝卜缨子泡在粘稠的米汤或者面水加老酸汤发酵出来的,夏秋季节温度高,两天就能发酵出来,非常酸爽可口。 另有人炒菜拌菜,炖肉拆骨,处理肝脏的,分工明确…… 爽! 林正军看得那叫一过瘾。 “猪杂汤我最擅长啊!”林红梅都跃跃欲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