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为何今天这事就看不明白了?” 闻言,司青当即拧眉沉思。 想想前后近一月以来,圣上对待睿郡王的态度,顿时反应了过来。 随后带着些许惊讶的神情道:“温相,圣上的意思是……” 不待司青一句话说完,温如晦当即出言将其打断了。 “司大人,看破不说破。” 司青虽是连忙点头,但明显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,似是心中还有很多疑问。 此刻只想暂时清净的温如晦,似乎并没有太多耐心挺其他的,于是似有所指道, “司大人,有些时候所看到的,未必就是真的。” 说完,正欲转身,一长髯老者映入眼帘,缓缓向着南书房而来。 看到来人,温如晦心里一惊,连忙抬步迎了上去。 身旁的司青一见,神情也是惊骇了一下,也是连忙跟了上去。 立着长髯老者还有数丈,温如晦当先就拱手遥遥道:“张祭酒,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。” 满朝文武,能让温如晦如此以礼相待的,唯有国子监祭酒张弥安。 倘若说温如晦门生故吏遍及朝堂,那么张弥安的学生可谓遍及整个大渝,甚至他国也有慕名而来的。 别看秋吾先生盛名在外,其实独处国子监的张弥安也不遑多让。 “为睿郡王而来。”张弥安也不隐瞒,直言相告。 “张祭酒也是为睿郡王而来?”温如晦再次惊道。 见到温如晦如此表情,张弥安目光绕过温如晦落到台阶下的于册身上,随后收回视线道:“难不成于大人也是为睿郡王而来?” “咱们于大人啊,多半是准备参睿郡王的。”温如晦无奈摇头。 “这老匹夫,成天这个参来,那个参去,真是一点正事不干。” 不知为何,听说于册是要参李浔的,出言都丝毫不顾及文人形象了。 或许温如晦是知晓其中隐情,对此半点也不意外,只是道:“御史台职责如此,说来倒也能够理解。” “理解?”张弥安冷笑连连,“全凭自己主观看法,谈何理解?” 两人直接的过节,温如晦自是不好参与,心下只是好奇为何李浔的事情,怎么就惊动了国子监的祭酒。 “张祭酒,您素来隐于国子监不问世事,怎么忽然会因为睿郡王之事进宫见驾?”温如晦问道。 一提到这事,张弥安忍不住就有些尴尬。 “温相,此事说来惭愧啊!” 张弥安边说,边从袖笼中取出一页纸张,随后递向了温如晦。 “温相不如先看看这个。” 心中好奇不已,温如晦连忙接过纸张摊开。 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! 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 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! 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 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! 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 温如晦将纸张的上的内容念了出来,其正是李浔让晴知送到国子监的那篇“相鼠”。 当然,此只是抄写件,原价现在正准备做成牌匾高悬于国子监。 温如晦念完之后,满是不解的看向了张弥安:“张祭酒,这诗?” “温相定是猜不透是谁人所做吧。”张祭酒问道。 “该不会是?”温如晦顿了顿,忽而回头望了一下南书房,随后惊诧不已的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