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人要脸,树要皮。 这诗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。 当然,如果原原本本的将诗句的意思解释出来,恐怕比这话还要难听。 只是这诗为何要送到国子监? 好似进来国子监没有招惹过睿郡王啊。 “小姑娘,这诗是睿郡王写的?”不明其中深意的张祭酒,只好出声询问道。 “正是。”晴知点了点头,“我家殿下说,请国子监代为宣传。” “睿郡王真这么说?”张祭酒不可置信道。 晴知再次点头。 一众学子见着张祭酒连番追问,同时也见其脸色微微有异,禁不住心头的好奇,想要知道睿郡王李浔到底写了什么。 “祭酒大人,这睿郡王近来名声不好,难不成是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?”有人问道。 此人问的,正是方才那位学子心中所想,于是也连忙问道:“祭酒大人,那李浔说了什么?” 一旁的晴知听了,立马就不高兴了:“哎!你怎么能直呼我家殿下名字。” 到底是张祭酒知晓轻重,闻声连忙客气致歉道:“姑娘,学子们年轻不懂事,还望见谅。” 致歉后,转身看向一众学子,将那诗句往方才那学子一丢,带着些许怒意道:“你们那自己看看吧。” 那学子慌忙接过,出声叫纸张上的内容念了出来。 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! 人而无仪,不死何为? 相鼠有齿,人而无止! 人而无止,不死何俟? 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! 人而无礼,胡不遄死?” 啊! 听到诗中内容,一众学子惊异一声,瞬间陷入了沉默中。 张祭酒见着众人寂静无声,声音随之一冷:“你们自己说说吧,到底谁去过月上梢?” 到这里,张祭酒如何还不明了。 前些日子月上梢风波,身为国子监祭酒他如何又不知晓。 只是他觉得京城文人有言论自由,反正事情也轮不到他这祭酒身上,于是抱着不过问不参与的态度。 然而不想,李浔竟然主动作诗送至国子监。 如此还不明显吗? 说明国子监的学子参与了其中,被人逮住了把柄,这是向国子监兴师问罪来了。 国子监祭酒可被称之为天下学子师长,身份极其特殊,一言能定学子未来。 面对张祭酒的询问,好些学子纷纷羞愧的低下了头。 同样不乏根本不在意者。 有些学子出身权贵,到国子监不过是走走过场,而后靠着自家权势荫庇进入官场,他们才不会在乎祭酒如何看待。 当然,他们肯定是不敢恶意顶撞国子监祭酒的。 不过说得那些话,明显就有些夹带私货了。 说什么去月上梢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,根本就没有做什么。 也有说,凭何睿郡王就能自觉高人一等,文人就不如他? 再者如此作诗羞辱我大渝文人,当真是不把我国子监放在眼里吗? 还有人说,睿郡王这诗根本就是辱骂文人不知廉耻,说什么也看不过去。 …… “不许你们这样说我家殿下!” 听着学子们的言语全都在攻击辱骂李浔,立在一旁的晴知当即听不下去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