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睿郡王英姿勃发,当真让老朽有些意外啊。” 秋吾先生捋着胡须笑了一句,随即将眼神落到四方桌上。 “请问殿下,这首诗是你所做?” 寒暄一番,终是正题来了。 “正是。”李浔回道,“不知这诗那里有不对?” “殿下当真以为我大渝文人仕子如此?”秋吾先生面带疑惑问道。 又是提及大渝文人仕子,一个个都是想要将我置于文人仕子的对立面吗? 我李浔倒下,于你们又有何好处? 于是,李浔毫不客气回怼:“难道不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?” 此话一出,秋吾先生微微色变,不过一瞬又恢复了。 “如殿下所言,难道我大渝文人当真皆是酒囊饭袋之徒?”秋吾先生立即反问。 “秋吾先生乃是我大渝文人楷模,必定深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。”李浔丝毫不相让。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乃是先贤曾参所言,历来被作为修身立德谶言。 秋吾先生身为文坛领袖,如何又不知此道理。 “明德于天下者,先治其国; 欲治其国者,先齐其家; …… 欲正其心者,先诚其意; 欲诚其意者,先致其知,致知在格物。” 秋吾先生念着先贤名言,心中似有感叹。 “诚然殿下所言不差,但也并非全如殿下所说,我大渝文人就没有心怀天下者?”秋吾先生再次反驳。 李浔轻笑一声。 “秋吾先生刚刚也提到格物知至意诚心正而修身,可纵观今日月上梢一众文人,那个做到了修身?” 面对李浔的再一次反驳,秋吾先生眉头微皱,神色似是不解。 “秋吾先生,别觉得本王端着身份说话。” “自进入月上梢,除了高徒白梓恒,那我文人仕子有正眼瞧过本王?” “先贤所教仁义礼智信,这礼字全都还给先贤了吗?” 见秋吾先生不语,李浔根本就不客气,直言着前后两次的遭遇。 当然,并非他一定要计较这些,但是京城文人仕子不依不饶,好似他李浔回京,就是犯了天条。 他惹谁了吗? 不过就是背后的利益作祟而已。 当真觉得文人就清高无比。 就如身旁未敢插话的白梓恒,身为秋吾先生高徒,还不是尽干一些趋炎附势的事情。 人吗,为了自身利益,原本是可以理解的。 但为了利益连基本做人的道理都不要了,还有什么脸来指责自己讥讽京城文人仕子? 既然你们抛却了这些,那本人就好好教教你们做人的道理。 文坛领袖又如何,难道就不要五常道德了? “所谓仁义礼智信,仅仅流于表面又有何意?” “唯有刻入心尖,方能永世传承。” “倘若睿郡王在意这些虚礼,那老朽代在场文人仕子,再次给睿郡王行礼就是。”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,秋吾先生只三两句就将道德的制高点给站住了。 说完,还真是再次朝着李浔拱手行了一礼。 秋吾先生德高望重,他都如此做了,假如李浔再揪着此事不放,那他真就是有点小心眼了。 面对秋吾先生的再次行礼,李浔半点未有要主动扶起的意思。 既然你要以地位来欺负我这晚辈,那就别说没有给你好脸色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