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-《我的alpha有双重人格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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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腺体是omega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,  迟云含摇头说了几次不行。

    江暮凝都是置若罔闻,捏着她的下巴,一点点的靠近,要去标记她。

    alpha发情偏向兽性,  她们所有的理智和体力都会变成欲.望,  随着最初的本能,捕捉自己的猎物。

    显然,  迟云含现在就是她的猎物。

    迟云含被压在座椅上,  江暮凝撑在她身上,捉住了她的手,膝盖抵住了她的腿,  让她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江暮凝!”迟云含喊她,  试图喊回她的理智,她真的不想在车上,就跟江暮凝做这种的事!

    然而,江暮凝只是挑了挑眉,被她喊的动作更大了,  道:“你知道在床上不能随便喊女人的名字吗?”

    迟云含抢着回答,  “知道,就是让你停下来,  江暮凝你赶紧放开我,  我送你去医院,  不然……不然,  你这就违规了,  你算强迫了啊!”

    江暮凝摇头,“回答错误,在床上叫女人的名字,  就是希望她不要停。”

    说着,她就将迟云含的领子往下拉,露出了小片肌肤,白皙的,能散发出甜美信息素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江暮凝、江暮凝,我求你了,你别这样,我害怕。”迟云含瑟缩地看着她,哽咽了几声。江暮凝动作顿了顿,似乎找回了几分理智。

    只是她来不及开心,江暮凝手指又往下滑动了一些,指甲在她肌肤上滑动,“别怕。”

    这次迟云含清晰地感觉到了alpha可怕,她缩在角落里,想退又没地方退,她紧紧地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“不行,真的不行……你别、别看……”

    迟云含胡乱的说着,挣脱的手捂着脖子,很着急,怕被标记,又怕自己的丑陋被发现了。

    她把自己腺体藏的很严实,从来没被谁看到过。

    “乖。”江暮凝移开她的手指。

    果然,目光触及的那瞬间,她手指跟着顿了一下,原本生长omega腺体的地方,有一块疤,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,盘踞在了她的脖颈上。

    迟云含脖颈很漂亮,是现在很多女孩子追求的天鹅颈,长、细,搭配直角肩,很美很欲,这条疤纵纵条条的贴在那儿,就破坏了所有的美感。

    江暮凝一定觉得很丑。

    迟云含很自卑的想着,她虽然过的很糙,其实心里也爱美,尤其是腺体,omega最性感、最隐私的地方,只会在喜欢的人、未来伴侣面前展露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了让你别看了。”迟云含耸耸肩膀,想躲开江暮凝的控制,把头发拉下来遮住脖子。

    但是,江暮凝没有收回力气,手指贴在上面,轻轻地抚摸着,道:“哇,真可爱的小蜈蚣。”

    迟云含抖动的动作停了下来,感觉有什么也跟着在往下飘,眼睛有些酸涩,她含着一包眼泪,怯弱地看向迟云含。

    江暮凝又重复了一遍,指腹贴在上面抚摸,没露出一点嫌弃的样子,“怎么会有条小蜈蚣呢?”

    小蜈蚣。

    迟云含心里腾然来了种冲动,她怯怯地说:“你咬我吧。”

    江暮凝哄她,“就一口。”

    她的理智已经到了边缘,俯下身的瞬间,迟云含紧紧的闭上了眼睛,准备迎接江暮凝的撕咬。

    牙齿在脖颈四周碾磨着,呼吸一声比一声粗.重,接着抵在了她的腺体上,有点痛,紧跟着肌肤是温润的热度,像是又被亲了一下,很酥麻。

    江暮凝声音温柔,“感觉我都要被你毒晕了。”

    刚刚被吓出的那包泪,没出息的掉了下来,迟云含抬手抹掉,问:“那你好点了没有?”

    江暮凝没有应声,她又问了第二遍,还是没等到回答,她猛地偏头,就见着江暮凝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江暮凝?江暮凝!”

    完了,人是真的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暮凝醒来的时候,人躺在医院里。

    她盯着天花板,等意识回笼,听到声音后,迅速偏头,问道:“我的omega呢?”

    进来的是江暮凝的秘书,她敲了敲门,道:“江总,你现在感觉如何?”

    江暮凝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,“我的omega呢?”

    秘书说:“她现在去休息了,并没有什么大碍,您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江暮凝撑着手坐了起来,在记忆搜索了一遍,道:“把西装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秘书去旁边的柜子,把她西装递给她,她等着江暮凝的提问,发现江暮凝全程很淡定,示意她出去。

    秘书出去了一次,再回来,江暮凝一身西装,凌乱的头发被打理好了,头顶有几缕睡得翘起来,但是依旧掩盖不了她身上那股严谨的气息。

    江暮凝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,交叠着腿,面容严肃,手里拿了个巴掌大的笔记本。

    那个严肃的江暮凝又出来了。

    秘书也跟着站直了身体,问道:“江总,您怎么不问问您为什么出现在医院。”

    江暮凝似乎了然,道:“迟云含送我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秘书点头。

    江暮凝主动问道:“她都知道吗?”

    “并不知道,您放心,我说我是您的同事,然后用最合适的借口把这件事敷衍过去了,她并没有起疑心,不过迟小姐非常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是司机打电话通知秘书来的医院,当时,迟云含已经把江暮凝送过来了,但是迟云含不认识她,不肯相信她的话,硬是在门口坐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秘书道:“也就是天亮,听医生说您的确没事,她才离开,她对您的那份担心做不了假,江总,您这次匹配的omega很好,您当初的决定很对。”

    江暮凝嗯了一声,她将笔记本翻开了一页,道:“字写的真丑。”

    秘书本来想接一句,这不都是您写得吗,可惜没胆子,只好闭嘴了。

    江暮凝连续翻了几页,表情越来越凝重。

    笔记本上是这么记录的:

    1:香水配方是迟云含的,臭。

    2:迟云含很香,非常香,太香了,真想长在迟云含身上,天底下怎么有迟云含这么香的omega?

    3:迟家父母身份存疑,扣押迟云含的户口,可能不是迟云含亲生父母,记得调查(一定要调查)

    4:这omega香爆了,刺激,再闻一口。

    5:我想标记她。

    江暮凝手指用力,差点把笔记本撕碎。

    她攥紧了手,平息了好一会,重新把笔记本抚平,再看了几遍,有几条她没看懂。

    秘书看她脸色不好,问:“您想起昨天的事了吗?如果没有想起来的话,我可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已经想起来了。”江暮凝拿了一支笔,面无表情地化掉了笔记本上的一些字,然后把笔记本好好的收拾起来,道:“你用最快的时间,查一下迟云含父母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秘书迅速应下,等待江暮凝的下一步吩咐,没等到,她就主动问:“是不是还有一些事,您忘记了?”

    江暮凝又想了想,道:“和法国的合作,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暂时延期了,他们得知您晕倒了,很担心你的情况,您看看什么时候合适,再跟他们洽谈。”

    江暮凝点点头,对秘书处理事情的方式很满意,她背靠着床头,端着旁边倒好的热茶喝。

    她再看向秘书,秘书还站在床头,似乎有话要说,问:“你到底要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秘书说:“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
    “讲。”江暮凝最讨厌这种磨蹭的态度了。

    “您就不好奇您是怎么晕倒的吗?”

    江暮凝还真不好奇,她来医院是家常便饭,无非就是发情期到了,信息素暴动,她没控制好,就晕倒了。

    然而,下一秒她就听到秘书说:“您没有控制好暴动的信息素,咬伤了您的omega后,没顶住就晕倒了。”

    噗地一声,江暮凝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噗了出来,她还被呛到了,不停的咳嗽,脸咳的通红。

    秘书继续说:“我询问过医生,您的发情期并不是在昨天,约莫是在月底,是您抱着您的omega毫无节制的闻信息素,导致发情期提前,才昏厥的。”

    江暮凝彻底风化了,无法想象出那种画面,但是她的嗓子被呛过,她又忍不住咳嗽,震惊地问:“还有这种事?”

    震惊完,她又严肃地否认,“不可能,我不会做这种事,这其中应该有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确有此事,行车记录仪记录了一切,我已经帮您确认了,不出意外,您应该标记了你的omega。”秘书似乎一早准备好了,她去门外,从助理手里拿了电脑过来,里面存着一个音频。

    江暮凝还在持续震惊中,一字一顿地道:“我标记了我的omega?”但是我并不知道?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秘书俯身,帮她把音频打开。

    很快安静的办公室,响起了诡异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给我闻一口。”

    “再给我闻一口,你好香,比任何香水还香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在床上不能随便喊女人的名字吗?”

    音频没播放完,被江暮凝强制按了暂停,可能是被呛到的后遗症,江暮凝的耳朵和脸,全红透了,她捏着电脑的手指,发出肉眼可见的颤动。

    就算她在严肃在正经,也无法否认了。

    她脸上只剩下四个大字“晴天霹雳”。

    晴天霹雳啊!

    秘书都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些事了,毕竟白天的江总,一直很禁欲,严于利己,从来不近o女色。

    再看一眼江暮凝的脸,又从红色变成了白色,跟昨晚上送进医院一样。瞧把江总吓得,她安慰道:“您可以这么想,晚上那位并不是您。”

    江暮凝侧头看向她,低下头,又重复了那句话,“我标记了她?不,我的omega被别人标记了,我……标记了她?”反复几遍,逻辑不清,最后冷声道:“就不应该让她出来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,秘书也疑惑,她们江总白天把自己管得很严,会想尽一切办法不让晚上那位跑出来,已经五六年没出现这种状况了,她免不得好奇。

    问道:“您没吃药吗?”

    江暮凝没回她的话,把电脑推开,手指不小心滑动了触摸屏,声音再次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在床上叫女人的名字,就是希望她不要停。”

    秘书猛地一呛,把那一句“江总”呛了回来。而江暮凝用力合上电脑,深呼了一口气,迅速从沙发上起来,然后离得远远的,站在落地窗前。

    滚开,这该死的床。

    好几分钟,门被敲响,医生从外面走进来,瞧了一眼江暮凝,道:“江小姐的情况还没有好转,怎么从床上下来了?”

    秘书夹着电脑,推了推鼻梁的眼镜,道:“大概是床有点烫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医生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讲个冷笑话,不用在意。”秘书收回表情,严肃地问:“您过来,是有什么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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