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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当然也不会关注。

    江暮凝说：“之后我会亲自盯这款香，你去告诉她，如果香水达不到完美值，我会停止收购计划。”

    秘书听着都傻了，之前江暮凝可是因为这瓶香水打算收购整个公司，现在有因为一瓶香水放弃。

    真是香水有毒啊。

    她忙道：“会不会太突然了？”

    江暮凝冷漠地说：“如果完成不了，这就是一瓶废水，至于她的调香师也是平平无奇，毫无天赋可言。那么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我？”

    “那设计图呢？”秘书问，香水没了，设计图是不是也没用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江暮凝看着图，道：“这是很完美的设计图，贴合我内心所有幻想，每一处细节都很符合我的心意，这是一个艺术品。”

    秘书：“？”

    说设计就说设计，为什么我觉得您在夸自己？

    江暮凝又说：“它的设计师也很努力。”

    你可以平平无奇，但是努力的人，所付出的时间和精力，开出来的果实，足矣叫人刮目相待。

    秘书点头，把她的要求记录下来，如果香水不合格，可以安排和设计师见面，把设计图买下来。

    江暮凝让连样香也一起带下去，秘书快要走出去的时候，又听着江暮凝说了一句，“以后不要叫迟雨容，迟香师或者迟小姐。”

    秘书应了声好，心说，真是一瞬天堂一瞬地狱，因为讨厌，连调香师的名字都不想在听到。

    她多问了一句，“那叫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

    关门的时候，江暮凝也跟着起来了，看样子要出门，她整了整领带，抚平西装上的褶皱。

    秘书等着她一块走，然后她听着江暮凝认真而严肃说了一句，“因为我的omega也姓迟。”

    秘书被惊的脚滑，差一点摔到地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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