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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牌子？”

    “百达翡丽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哪款？”

    “只要是漂亮的限量版就好了。”程慕安对这些没研究，“价格三十万到五十万之间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有这么多零花钱？”这点钱对凌寻而言不值一提，但程慕安毕竟是刚回程家不久，又有程母监视着，想必零花钱不会太多。

    程慕安冲着他谄媚一笑。

    “这还不得多谢你送的客户！我爸说会给我一笔奖金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凌寻收起了好奇心，“你什么时候要？”

    “越快越好。”

    “送谁？”凌寻和程慕安短暂的接触中，能看出她对奢侈品没兴趣。

    “我们俩熟吗？”程慕安对他的刨根追底不满。

    “不熟，”凌寻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，“有个不熟的人隔三差五来我家蹭饭，你说这人脸皮厚不厚？”

    程慕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败了败了！

    他现在腿脚不便，杀伤力就这么强了，等腿休养好了，不知道会厉害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送给我大妈。”程慕安如实回答。

    凌寻简单的‘哦’了一声，就没了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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